嫁得这龟公。他人倒还算周正,还是个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屡试不第不
说,那话儿筷儿般粗细,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认了这
苦命的一辈子,怎料您这冤家今个又闯了进来,奴家给您这一奸,才知道世间原
是有您这等奇男子伟丈夫的。您若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前世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能占领了她的yīn_dào,你就能得到她的心。
眼见妇人又要垂泪,虽不见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总不能不闻不问,jī_bā还
泡在人家屄里没拔出来呢!
「好了,好了,娘子这等美色,又生的这等宝穴,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的,您不骗奴家?」妇人听他这话,立马转悲为喜。
「比真金还真,敢对天发誓。」美人紧屄谁不喜欢啊!
妇人貌似真的欢喜的很,送上一阵热吻,娇唇浪舌动献媚。吴踪来者不拒,
捧着妇人小脸儿,大嘴印上樱桃小口就去砸小舌儿。
两人直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妇人更是面红耳赤,又是情动夹屄。天雷勾地火,
吴踪提臀变又一阵插弄。一经耸动,妇人那受创处再次冒出丝丝殷红,但两人奸
情正热,谁也不在意。
这次交欢,吴踪只是轻轻耸动,但也别有一番滋味。妇人毕竟久经欢场,身
为人妇后,本领不降,即使体力有些跟不上,在吴踪导下,也是耐操的很。后
面在妇人的提议下,吴踪躺在摇摇椅上,妇人仰躺在他身上,由他双臂环箍住身
子,边摇边插。
两人浓情蜜意,嗯嗯啊啊地又弄了大半时辰,期间妇人又尿了一次,泄得浑
身发软不住求饶。吴踪却连哄带骗,知道自个一泡热精打到妇人子宫壁上才停止。
「好人,求你告知妾身名姓,万一妾身有喜,也好告知他生父姓谁名谁!」
「我是你亲相公啊,娘子这么快就忘了?」吴踪说罢,又缓缓耸动jī_bā。
「唔好人儿真个美死了您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话儿
还硬的像跟铁棍似的。」
「说对了,我就是玉皇大帝座下巨阳大仙,此番下凡,专是为惩治你这等淫
娃dàng_fù来的!」
「嘻嘻那妾身还高攀了唔能和神仙一起洞房花烛唔
唔怎么想都是美事。」
「别美死了,本大仙没用jī_bā把你这小淫屄插烂么?」
「嗷呃插烂也愿意死了死了都愿意大仙您
告诉玉帝一声就说妾身是天生天生的浪货这身淫性实
在难训须得每日给您这大鸡儿奸上一奸才有的治可好?」
「此事不难,也不必上秉玉帝,大仙我便可做。别说每日一奸,就是一次
奸上一日,一月一年又怕的谁来?我就不信还不能把你这yín_wá奸成贞洁良妇?」
「嘻嘻好美大仙您轻点啊妾身是凡人挨不得
您这仙人的鸡儿那么用力太大了啊妾身妾身
只听说良家妇女被奸成yín_wádàng_fù还不曾见有
yín_wádàng_fù被奸成良家女子!」
「妇人之见,我等大仙就是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吗,不然何以做天庭上仙,
受尔等俗人香火供奉呢?」
「呵也是是民妇没见识敢敢问上仙如若
越奸越yín_dàng该怎样处置呢?」
「越奸越淫说明是奸得不够,大仙我法力广大,就算奸到海枯石烂玉树花开,
也自是奸到淫病尽去为止。」
「那妾身还不得美死啊!大仙您可要说话算数
妾身现在就感觉浑身浑身发骚呢!」
「大仙说话,自然算数,这不正插着你这骚逼么!」
又是一番干柴烈火。
刀兵过后,隐约已顶到公鸡打鸣。尚躺在吴踪怀中,被吴踪把玩胸前玉兔的
妇人,梦呓般低低道「好相公,到床上歇息吧!妾身好乏好乏!」
折腾了半夜,吴踪也有点累了,再次擦拭干净妇人yīn_hù上的血液,插着美穴,
拥着身材丰满的妇人钻入锦被。
次日清晨,丫鬟端上热水前来潘氏床前,准备伺候潘氏洗漱。大声请安:
「夫人,时辰不早了,奴婢来请您洗漱用膳」,结果无人回应。暗暗惊疑,从未
懒床的自家夫人为何至今每个动静,莫不是病了?
走进床头一看,但见一蒙面男子同夫人交颈而眠,虽是睡死了,那双大手犹
自抓住夫人雪白的胸脯不放。夫人则眉头皱起,像是做着噩梦,唇间流出阵阵惹
人怜爱的呻吟之声。
丫鬟被眼前所见惊得差点将一盆热水浇在地上,慌乱把水盆放到地上,转身
跑将出去就要喊人抓淫贼。
跑到门口,那脚步却慢了下来。丫鬟也是个聪明人,自家夫人是什么货色,
整个飞石镇不说人人皆知,那也几乎家喻户晓。万一是夫人偷汉子,自己这番去
喊人抓奸岂不是恶了夫人,好事做不成反惹一身骚。退一步说,真个有贼人来奸
污了夫人,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乡民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夫人招蜂引蝶,被捉奸
抓双。所以,这喊人抓奸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退出去装作不知道,又岂能骗
的了夫人。
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先暗暗叫醒夫人,让她自个决断。大着胆子用从鸡毛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