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这里,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王门第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mài_yín,让人给烧了’,哈哈”。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来抽烟吧”。胡金贵答道。
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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