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能动了,陌寒拿过被褥盖住全身便至床#恨的望着一脸冰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应修立。
应修立的目光中闪过丝杀意,紧接着迷惑一闪而逝,望着这间#半晌。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陌寒的身上,冷问:“我是怎么在这里#
陌寒一怔,只觉眼前的应修立和昨夜的应修立判若两人,就在#之时,只觉喉内力道又加紧了一分,应修立鬼魅般的声音响起:“谁?我又是怎么在这里的?”
喉咙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在陌寒觉得自己快窒息时,颈上#终于松开。
“咳咳~~~”陌寒猛的大声咳嗽。
想不到宫女也能长得如此貌美,皇兄还真是好福气。“应修立突然戏谑的道,目光放肆的浏览着陌寒光裸一片的胸前。
第八章 东宫相见(上)
察觉到应修立的注视,陌寒低头一看,只见她身上的绸被已滑至了腰际,露出了大半的白胸,然而,陌寒并未感觉到紧张,只是苍白着脸用被褥把自己紧紧包围,戒备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眼神,绝不是装的,那气势也不是她认识的应修立所有的,眼前的男子嘴角逸着一抹看似笑容的笑弧,然而,这笑弧却并不和善,只让人觉得它冷硬无情,那双曾天真无邪的眸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邪恶,面上依旧白皙无暇,他一手搭在弓起的单腿上,背靠着床枕,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散乱在胸前的黑发稳贴着前胸,一如他慵懒却霸气优雅的笑容,邪气万分。
陌寒没有说话,她知道她在打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自己。
“区区一个宫女,胆量不小啊。”应修立挑眉,这个世上喜欢他的女人很多,但能如此毫无顾忌打量着自己的女子却并不多。
宫女?他以为自己是宫女?他真的不是应修立,这一想法让陌寒戒备的双眼中透出一丝迷茫,如果他不是应修立,那他是谁?和她睡了一夜的人又是谁?
“你是谁?”陌寒僵硬着身子问。
应修立挑眉,“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便跟我上床了?”
“谁跟你......”尽管眼前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但自己的名节却不容他玷污,陌寒恨恨的道,“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看来,那时的我眼光也不错。”应修立狭目一眯,邪恶的一笑。
“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应修立望了陌寒一眼,陡的站了起来。
为了不使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唔,似乎该看的都看了,但陌寒还是转头,耳旁传来穿衣服的声音,直到声音停下,陌寒才转过了头,然而,刚一转头,唇便被侵蚀,那份霸气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使他的舌长驱直入,熟练的与她的青涩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霸气而毫无温柔可言,只有侵略,陌寒急欲推开眼前的索夺,然而,却换来他更多的放肆,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之时,耳旁传来了他冷魅的声音:“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应修立的女人了,只属于白天的我。”至于晚上的他嘛,应修立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寒光,也该是找‘拜蛊教’的人算账的时候了。
御花园内,姹紫嫣红。
陌寒却毫无赏花的心情,脑海里回想着的是清晨应修立在她耳旁所说的话: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应修立的女人了,只属于白天的我!
白天的他?什么意思?陌寒陡的想到,是啊,她每次与应修立的见面都是在晚上,却从没在白天见到过他,难道?一个奇怪的想法进入了陌寒的脑海里,难道应修立身上藏着两个灵魂?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陌寒深深地打了个寒颤,想起这些天自己遭受的耻辱,同时,陌寒心中也觉悲哀与荒唐,堂堂一国之后与皇帝的亲兄弟二次赤裸相拥而眠,甚至有次差点使她失去清白之身,那个她名义上的男人竟一无所觉。
可笑啊,难道她就应该如此活着?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如此羞辱的纠缠着?然而,细细想来,应修立对她的羞辱她虽恨,虽羞愤,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强烈,她太孤单了,同时,对于那个一国之君,她竟生出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只是,那人并不在乎她,她这样岂不是在自我作践吗?想到这里,陌寒突然恨起自己来。
“奴婢们见过皇上,见过柔妃娘娘。”
就在陌寒望着一朵云海黄馨出神时,服侍在她身后的众宫女的喊声令她回过了神,转身,目光与一道清幽的视线相望,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清幽的目光,在二年前,使她的心产生出了一种共鸣,让她觉得他是她的良人。
陌寒眼中无意识透露出的指责令皇帝一怔,那双眼一直清冷如雪,骄傲如松,他从未在她的目光中见到过如此复杂的色彩,有些怨,有些恨,有些责,最终却化为暗沉。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柔妃盈盈下跪。
“奴婢们见过皇后娘娘。”
陌寒并未望向柔妃,甚至对她的福礼视而不见,只是朝皇帝福了福,压下了满腹的苦涩:“陌寒告退!”说完,领着宫女们退下了。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