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邪物怎么跑的?”宁惜骨笑着反问。
顾寒默声,片刻,又道:“让阿越一起去吧。”
“随你,”宁惜骨笑眯眯地点头,“这样上心,我倒怕那孩子将来离不开你了。”
顾寒只看着祁越。越昼剑剑刃锋亮。
十八、
“也许是万山峰离不开他。”
宁惜骨不赞同似的,道:“为师这把老骨头是不行了,但这么多人都还在,别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为师从不逼你,你从心便可。便是将来万山峰真塌了,也绝没有把担子落在你身上的道理。”
“这次的乱事,还与万山峰的根脉有关吗?”顾寒目光纹丝不动,又道。
“也许有关,也许无关,根脉溃败这事儿拦是拦不住的,多想无益,”宁惜骨道,“只一个音讯。是有人托那木鸟与我传的信。”他说着,叹了口气。
立马又换了张脸,冲着一旁的祁越招手:“小八,过来。”
祁越眼瞧着已要胜过唐昭了,被宁惜骨一喊,分了几分神,又失了先机。他有些气恼不甘,当即把宁惜骨那一声唤扔到了耳后,又与唐昭斗得难解难分。
“师父喊你了,”唐昭提醒他,手上不落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