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yù_tuǐ微张,他带
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
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
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
着北方,有个y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
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r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
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
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
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女
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
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
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
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
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
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
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g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
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
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
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
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
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
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
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
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x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g
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
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
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
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
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c了羽饰,穿了华丽的
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
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
是个同x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
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
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
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
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
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
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
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g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
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
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
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r体,一对丰r颤颤悠悠,深褐色的r头清晰可
见;移步之间,修长的yù_tuǐ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