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她最后是自己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
为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
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
颠倒,让所有的来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以
此为借口另搞一个y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众
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
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
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
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
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
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
漂亮的丝绣,四处是j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
j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
象。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
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
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未
到。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
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
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
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
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
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她问父亲为什
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珠光宝气举止轻浮
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出的条件,如果必
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
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
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
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
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沈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
天,他不得不打紧j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
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
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y乐无度、唯有
在r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
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
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
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y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
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
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y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
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yáng_jù,酷爱荒y
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
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yáng_jù
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