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的比这些文具,还要更能满足你喔,习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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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习齐几乎赶不上考试时间。
被抱起了腰、粗暴地抽去了所有填充物、被男人的□□肆无忌惮地c入、按在床上□□,数不清多少次的磨擦和进出,被男人的性欲冲撞得半死半活,不论如何崩溃地哭喊,还是等不到停止的那一刻。
到最后习齐只能呜咽着咬紧了牙关,在肖桓□□的欢快声中失去了意识。
男人们甚至没有帮他做任何清理,不知道在何时离开了他的房间。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上半身仍穿着昨夜的制服,□□仍然光l着狼籍一片,下面散落着沾满□□的原子笔和修正y。
他一下子羞愤和难堪给占满,拖着疼痛的身躯进了浴室,耗费了很多时间,才把几乎淹没他□□的白y一点一点清出来。
看着那些肮脏的y体从自己饱受蹂躏的□□缓缓淌出,自己还得看着镜子避免弄到伤口,习齐不禁打从心底庆幸习斋还住在寄宿学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至少,习斋已经逃出去了。已经
得到原谅了。
那么,只有自己在这里赎罪的话,就没有关系。
拖着沉重的步伐奔进共同大教室时,考试已经开始了。习齐的原子笔、立可白甚至后来连尺都沾上了□□,他也来不及洗干净,只好硬着头皮先滑进了座位,
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死党,同样念戏剧的介希。他对着题目大皱眉头,一副恨不得把脑袋挖出来看看昨天晚上念了什么的样子,习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阿希,借我原子笔和修正y还有尺。
……你考试这些东西都不带是来考个p?
少啰唆,是不是朋友啊?快点借我。
习齐露出凶狠的样子说。介希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笔袋里翻找一阵,丢了一根烂烂的油性笔,又把自己的修正y搁到中间,
你是怎样?铅笔盒被偷?
说来话长。
3
习齐看了一眼刚刚匆匆塞进袋子里的戏概课本,这是open book的考试,但习齐却很犹豫应不应该把课本打开。因为其中一页上面还有他的□□。
他在被当和被看见之间做了很久的挣扎,最后还是决定把他拿出来在桌上摊开。结果一翻好死不死就是那一页,白浊的y体喷在作者的肖像上,习齐有一种荒谬的无力感,这时候介希往这里看了一眼:
那是什么东西?介希挑了一下眉。
没、没什么啊。考你的试!
……你欲求不满到可以对着戏概课本发情喔?怎么做到的教我一下。
给我专心考试!否则小心我用这跟原子笔c你鼻孔。
监考老师往这里看了一眼,介希一边转头回考卷上一边碎碎念着这是我的原子笔耶,但是习齐已经没有精力理他了。他光是坐在那里,□□的疼痛就几乎将他疯,他甚至不敢大力呼吸。
□□的填充物虽然拿掉了,但那种曾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存在。男人器官在他体内的冲撞、喷发的那种羞辱感,还完全无法自心头抹去。
他手上捏着原子笔,脑袋却一片空白,写在纸上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太记得了。低头看了一眼,却偶然发里有剪刀,好像是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所以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塞进来了。
他瞥了一眼考卷,有一题是:如何利用戏剧制造冲突、突显荒谬,试申论之。(15%)
习齐里拿出来,在手里把玩。刀刃上还留有自己体内的气味,他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要是就在这里,就在这间教室里,把剪刀的对准自己的眼球c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呢?
拟答:血会淌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会瞎掉、他会痛到晕过去、同学会吓得爬起来尖叫,介希会帮他叫救护车。他会死。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从来没有把他当真过。因为如果他这样做,习斋一定会伤心到死的,他不能让习斋为了他而伤心。
介希发现一直盯着沾有□□那页课本发呆的他,忍不住又用笔戳了他肩膀:
喂,你是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喔?还是你爱上作者了?
…………
要是你真的这么饥渴的我,我介绍个指挥科的正妹给你啦,我说真的。
不要跟我说是你姊。
不是我姊,是我姊的同学。怎么样,真的人正又温柔说,考虑一下。
少来,我们哪高攀得上音乐系的正妹啊?
习齐用调侃打发过去,内心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交女朋友。肖桓和肖瑜对他的课表、活动全部一清二楚,一到下课时间,肖桓就会开着车在校门口的巷子里等他,要是习齐胆敢迟到个十几二十分钟,那天晚上他就可以准备不用睡了。
而且肖桓还、记事本,一有什么端倪,马上就是他被他们拷问的时间,从r体到精神,掌握他每一丝细微的动向。
有时候习齐觉得自己很像被养在玻璃盒子里的细菌,除了活着以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死。
交了几乎是半面空白的考卷,手机非常准时地响了起来。习齐乖觉的立刻接起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肖桓熟悉的声音,
考完啦?
嗯。习齐点头。
考得怎样?
肖桓用一惯温柔的嗓音问着,好像他真的是世界上最称职的代理家长。
普普通通。
下午是舞台导论?中间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对吗?
嗯。他回答,又补充了可能会让肖桓心情好点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