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远道嘴角抽了两抽,怒道:“臻儿,快把这小丫头带走,再让我见到她我拍……”
薛臻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人老了,脑筋就是慢。”
薛远道垂眸、抽气、沉吟、抬眼,“哦……”,薛臻配合着一起哦了一声,心中暗笑我就知道是这一句。
灿烂的笑容盛开在薛远道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霾,屁颠屁颠的跑到飞燕面前:“飞燕,其实并不想离开对不对?我就说嘛,你本来就是爱我的,怎么会离开我呢。五年前是我的错,不该吓唬你,可是你一声不响就走了,我辛辛苦苦找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薛远道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飞燕不耐烦的把脸转到一边。
清水似乎听明白了什么:“薛叔叔,那年师父带我去医馆找你们了,可是大门锁着,师父哭了很久呢……”
“闭嘴。”霍飞燕恨不得拿鞋底抽她。
“飞燕,原来……原来,那年你去找我了。这么说,你是同意嫁我了?”薛远道惊喜的两腿一软,险些跪下。
霍飞燕不屑的踢他一脚:“滚。”
薛臻拉过清水:“你们慢慢在这里打情骂俏吧,我们先走了。”
霍飞燕不依不饶的追上一句:“小水,别忘了我给你的任务。”
清水垮了脸,掉下三根黑线。
薛远道送他们出门,清水好心提醒:“薛叔叔,在逍遥岛那几年,师父虽然嘴上不说,其实我知道她很想念你的。她又捉了一只海龟起名乌龟道,那只白鸥叫做qín_shòu远,还挂了一串王八蛋在窗口做风铃,赋诗两句:一串雪白王八蛋,半颗腹黑乌龟心。”
“噗!”薛臻喷了。
薛远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定格在紫色上:“嘿嘿,原来飞燕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啊。”
薛臻拉起清水的小手走进密林中:“你师父交给你什么任务?”
“任务?没什么任务啊。”清水挠头。
“出门的时候,她不是跟你强调别忘了任务吗?”
“哦,我知道了,师父指的是让我祸乱天下,以红颜祸水为己任。”
“红颜祸水,就凭你?”薛臻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嘛,瞧不起人?”清水拔高了声调。
薛臻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根本就没那实力;以后你师父的话要反着听,就这样。”
清水瞪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怨念的骂了一百遍:你才没实力,你自恋狂,你长得好又怎样,还是一样讨厌……
薛臻很有男朋友风范的送她回冬部大营,原本嬉笑怒骂的大院里,因教主的初次光临而静默了五秒钟。而后在齐刷刷的“恭迎教主”声中,薛臻尴尬的松开了清水的手。
从下午回教到傍晚吃饭,到如今晚上送别,她已经听到三次芳心碎地的声音了。教里那些妙龄少女们或冷艳或婉约的,看向薛哥哥的眼神都是无比幽怨缠绵的。唉!考虑下要不要让他戴上面具吧。
魔众们为不打搅教主约会,纷纷识趣的各回各屋,却没有一个上床睡觉的,都趴在门边、窗缝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
清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带领薛臻进了自己的小屋。
“你们这个大院子还蛮热闹的,跟圣坛简直天壤之别。”
“我们是小喽啰,能有一间小屋子就不错了,哪像你大教主自己住那么大的房子,便于招蜂引蝶。”
薛臻好笑的抬手捏住她的下颚:“我怎么闻着有股怪味呢?明天搬去我那里住吧,正缺个使唤丫头呢。”
“呸!谁稀罕当你的使唤丫头。”
“真不来,那我找别人了。”薛臻挑眉。
你就不能求求我么,就不能像薛叔叔那样哄哄人家,就知道威胁、威胁。
“讨厌,你爱找谁找谁去。”清水抱起枕头砸过去。
薛臻迅速飘远,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清水气呼呼的沐浴更衣,正要上床睡觉,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滚,爱找谁找谁去,别来找我。”还是师父说得对,男人就是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冬七七八,我好心来给你帮忙,你怎么对待前辈的?”门外传来冬四零一的声音。
清水垂头丧气的打开门让她进来,倒了杯茶算作赔礼。
冬四零一妖娆的坐到床边,捻着兰花指恨铁不成钢的指向清水:“你这孩子真是的,你可知今儿这一下午有多少人迷上了咱们教主。我听说在洛都你们是在一间屋里睡过的,是不是床上功夫太烂,教主打算换人了?”
清水眨眨眼,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想……上教主的床?”
“呸!我冬四零一忠贞不二,只喜欢黑木。再怎么说,从你进教就是跟着着我,也算我的半个弟子。教主夫人的宝座不能让别人抢了去,你别吃了,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清水手里的瓜子被怕掉,只得正面回答问题:“是在一个屋里过,不过他都没怎样,我又能怎样?”
“你笨哪,教主这么抢手的人,在他主动扑倒你之前只怕别人早就下手了。你没听说么,教主是老教主的孙子,教主的爹爹当年就是被春部一姐霸王硬上弓的,后来才有了教主么。话说当年那位一姐可是成了数千名女弟子的楷模啊。”
清水听得愣了神,薛哥哥竟然有这样一位彪悍的母亲啊。早前听师父说过,薛哥哥的父亲嗜武成痴,练功走火入魔经脉逆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