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打了一下她,不依的道:“你两个蛋不也崩的挺圆的?只是人家走在你后面了嘛……”
凌琳咯咯就笑,这大半年她不仅成了学业。也渐渐走出低谷,恢复了对未来人生的信心,曾经的一切让它随风荡去吧,我凌琳要拥抱新的生活,一想到凌寒表哥心头就是一热,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二女搂着一路笑呵呵地穿过中条五一广场朝区政府大楼而去。凌瑶那书也念的没啥成绩,如今上大学守在校园里的不多,有的干脆报道之后就消失了,混了两年的凌瑶也玩开消失了,今天九月开学她就没去,和老爸老妈说要和姐姐凌琳一起去找凌寒表哥上班了,弄的凌之南夫妻哭笑不得。
凌家小一辈中也就她俩现在和凌寒关系很近,其它那些凌寒也懒地理,事实上他也没那闲功夫。
接到凌琳手机的时候。凌寒正在区公安局局长办听最新情况汇报呢,两位妹子都到了区政府门口,他还有什么说的?只要又打电话让助理杜盟先安顿她俩去招待所休息了一下了。
王定山汇报的最新情况是现了一个面子团。也就是倒卖毒品的团伙儿,根据嫌疑犯交待的情况来看,这个面子团的基地设在狼牙沟乡境内,从嫌疑犯身上猎获的毒品数量来看,这个基地应该是供应该地区货源的总基地,混在道上地那些小名气渣子都是无粉不欢的,为了能多吸一口,他们抛家弃子,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社会黑暗面去。为了弄到钱买面粉吸,他们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这是一个恶性循环,面粉对于他们来说比爹娘更亲,中条区地黑与此关系极大书.道
“定山,你确定炸楼的人会是面子团这帮人干的吗?”凌寒面色也凝重起来。
没人不知道贩毒卖毒是什么罪,沾了毒的这伙人自认为也是一条烂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王定山点点头,“不离十,估计是这伙人干的,一般的混混们没这样大的胆子,我怀疑这些人被毒品控制着,四名警员失踪都与毒品有关,后来扫毒工作在中条渐渐没了声音,市面上流通的面粉也限制在社会闲散人群中交易,大都是有前科的混混们。还有一小撮是近年来开煤窑地暴户。如果幕后有一手控制着这个面子团,那是非常可怕的。矿山炸药雷管等的管理也不是那么松懈的,那都是从公安处李得明手里流出去的,这个人是个重要嫌疑犯,但他嘴也死硬,到现在也不开口。”
副局长李志刚道:“我们也曾试图找李得明的家属查些情况,结果现李得明的家属全消失了。”
凌寒蹙了一下眉,有点想明白了,“我看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幕后那个人弄走了吧,李得明不开口的原因肯定是因为这一点,他怕一开口他的家人就全完了,罗东平和牛成不开口也有同样地顾忌吧。”
“凌局说的没错……牛太子和罗公子肯定在那个人手里,他们现在怕不是什么公子了,而是成了人质,我们最大的怀疑对象联靖却完全好象在人间蒸了,所有查到的联系他的方式都没用了。”
在局子里凌寒是以局长身份出现的,所以下面人叫他凌局也不为过,他掏了支烟点上,也给王定山、李志刚一人一支,这俩人在这之前还没抽过软中华呢,对凌局的奢侈又有新的认识。
“种种迹象表明,幕后那个人就是一直不曾露过面的联靖,你们继续加紧对罗东平等人地政策、心理攻势,必须撬开他们地嘴,毒品这条线要秘密侦察,不可打草惊蛇,我们的时机快到了……”
凌寒淡淡地沉凝的语调总是能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越了解他的人这种感觉会越强烈,王定山和李志刚都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这个年轻的领导深沉的让他们根本看不透,表面上看不到他有压力似的。
“凌局……刑警大队长郭仁怀同志请了病假,我总是觉得他……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凌寒笑了笑,“对自已的同志不要瞎猜忌,有疑点你可以去查找证据,这种似是而非的话不要随便讲,这不利于同志之间的相互信任,你的警惕和敏锐可能是对的,但只是可能。要大胆求证嘛……”他这话说地好听,其实是同意了王定山可能去查郭怀仁,领导说话是一门艺术,要学习啊。办公室,他轻轻合上了手机。眉头皱的有点紧,握手机的手也在收紧。
虽然认识联靖不是一年两年了,但自已一直没吃过他的甜头,实在是不敢吃他的甜头,现在联靖又寻上门来了,无非是拉自已做掩护,真是好笑,以前我姓颜的也撑过来了,现在能掉进你地陷井里啊?中条区严打一步紧似一步。你是快撑不住了吧?想跑又跑不了,被凌寒给瓮中捉鳖了。
翻过来、调过去;怎么想联靖这一百万也是好吃难消化啊,自已坐稳这个位置才是最重要的吧?
最后他还是拔了一个电话通知了联靖的代言人。拒收那一百万款子,他清楚自已的政治前程不是一百万可以买走的,姓联的是急病乱投医,罗东平和牛成的落马就是最好例子,岂能蹈其复辙?
姜淑秋随后就给联靖去了电话,说颜振刚不敢收钱,还说现在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主要是中条警方追的太紧了,摆明了要拿住联靖才甘心地态度。如果没有炸楼救人那一出,也许还不至于这么紧。
“淑秋……你要不出去避避风头吧,这个姓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