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姜淑秋知道他最后一招是什么,半晌才道:“联靖,我看你要三思而行,这么做无疑可以暂时的转移开警方地视线,但同样也会把事件弄的更不可收场,那时就算你避过这一劫。国内还能呆吗?”
“嘿……你以为我不这么做国内还能呆下去吗?罗东平牛成他们迟早是要开口的,我没时间再等下去了,我心须离开狼牙沟,离开新江,只要我能出去,我就能继续遥控中条的局势……”
“万一你出不去呢?我是说万一?那我怎么办?儿子怎么办?”姜淑秋的声音很激动,其实她这刻正坐在黄峰大腿上晃,黄峰只是抱着她,静静的一动不动。手扣着她胸前的肉球轻柔捏弄着。
“万一……我也安排了。省内划在你名下的产业也值一个亿以上的,你愁什么?他妈地。老子还没死呢,躲过了这一劫,咱们去国外快乐几年……不管怎么说,这个姓凌的我要先收拾了他……”
挂掉电话,姜淑秋和黄峰缠拥在一起,几年前她就爬上了黄峰的床,成了他的秘密情妇,从此获得了令人羡慕的生活,因头脑聪明也渐渐成了黄峰的臂助,不过黄峰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也继承了他老子一部分优势,那就是对玩腻的女人从来不放在心上,她们存在的价值极为可怜,象姜淑秋这样既奉献又奉献头脑地堪称异数,两年前黄氏遭遇投资危机时,为了拉到联靖的助力,姜淑秋装纯情把联靖勾引上床,替黄氏解了危局不说,还名正言顺的成了联靖的情妇,拥有了她自已的身家。
过年前生下一个儿子,她自已都搞不清是黄峰的还是联靖的,但从接触情况上分析,她认为是黄峰的,因为后来联靖那个东西已经硬不了,这是吸毒造成的结果,在毒瘾初期联靖是无敌地,哪次一折腾都一两个小时,在他面前一脱衣服姜淑秋就颤,虽然毒瘾地加深,联靖的东西也变成了死蛇,同时也对女人兴趣乏乏,更多时候是在吸毒享受地同时把女人的头挟在腿中间,还要享受她们。
怀孕七八月的时候,姜淑秋还得撅着侍候联靖,要把那令她作呕的液体从那条比鼻涕还软肉里吸出来,象这样的场面时常在玉皇楼某房间上演,黄峰看到过不止一次,他心里对姜淑秋的鄙夷到了极至,有一天她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时候,自已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她踹的老远,贱货……
“嘿……淑秋,你以为姓联的会相信那小孩是他的吗?人看他不是那么好哄的哦……”
“事实上那段时间我和他接触频繁,他有信的理由,而我必须这么说。必须让他信,他逃出狼牙沟地希望很渺茫,被生擒活抓的可能性却极大,我得告诉他,我是他儿子的母亲,让他不至于咬我。”
“嘿……你果然很聪明……姓联的也算一个人物了。这些年把中条搞的乌烟瘴气也该遭报应了。”
姜淑秋却笑道:“他要是非走那一步的话,那个姓凌地估计要完蛋,黄总就有机会接近蒋芸了。”
在黄峰心中蒋芸的影子仍然是那么清晰,如果能让蒋芸象姜淑秋一样侍候自已,那种成就感……一溜中年以上的男人们,有的老的已经睁不开睁了,杨老六就混在其中。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的也很邋遢,踩倒根耷拉一双布鞋。露出茧皮很厚充满龟裂纹的脚后跟。
不久前他接到了老大的电话,他地心没来由的一颤,自已沾满鲜血的双手还要再杀人吗?
几个同样不起眼地邋遢男子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他们就象一堆在社会最底层讨生活的民工,仔细看的话,他们眼神中的神色都冷漠无比,表面上一付可怜模样,倒是很容易让人忽略他们。
“都准备好了?”杨老六不动声色的低低说了一句,眼光在六七个人脸上扫过。大家都点头,“就蹲在这里等消息吧,也许是中午,也许是晚上,那个人总要出来的,搞定了这次,大家都有大收获。”
一想到那白色的面子粉,这些人的眼珠子就亮了,他们什么都可以不要。但面子粉是生命之源。
中午,凌寒领着凌琳和凌瑶从招待所出来,戎戒跟在他们几步外,好象不认识的样子,穿过五一广场,从矿务局大楼左侧地巷子进去就是最热闹最繁荣的排档街,在这里充斥着各种小买卖,路两边的土建筑还保持着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风格,这条街太拥挤。一般汽车不会开进来的。
娇憨的凌瑶在左边抱着凌寒的一条胳膊。一路讲自已被小流氓欺负的事,凌琳在右边。她可不好意思去抱凌寒的胳膊,必竟她是有过生活经历地人了,和天真无邪的凌瑶不一样。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最近中条乱的很,哥也忙得很,以后少坐小公共车吧,想来给哥先打电话。”
“都怪琳姐嘛,人家说要先给你打电话的,可琳姐说你肯定忙,结果害的我给人非礼一把。”
凌琳也反驳她,却是瞪了她一眼,凌瑶娇憨的朝她吐吐舌头,一付你敢把怎么样的气人样
凌寒知道凌琳是懂事了,必竟她经历了不少事,心智也成熟了,不象凌瑶这么天真,这丫头都20岁了,仍旧象个小女孩那样,“呵……你有没有记住那个小流氓什么样子啊?逮住他,哥把他手剁了。”
“什么嘛……人家当时就吓坏了,哪敢回头看啊……反正以后人家是不坐小公共车了。”
他们三个前面走,戎戒在后面吊着,在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