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看到地方,这些人有一点很相似。
都是主动型的人,特别是在床上。
用傅总的话来说,不费事。用专业点的话形容,那就是即便是在床事上,傅总也追求垂直管理和卓越的效率,简单的往来关系和干净利落的沟通精神。
所以如果是一个神智健全的苏建岑,送上门来,傅寒还会考虑一下。这样的,傅寒连考虑都不想考虑。
他挂断电话,在沙发上坐下来,床上苏建岑原本轻细的□□已经变得越来越粗重,带上了几多的qíng_sè成分。听在傅寒耳朵里,却异常烦躁。
他确实预料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他没有想到过这么快。他以为苏建岑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的,他记得第一次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新员工,信誓旦旦的对他说傅总,我一定会加油的。
傅寒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老实说,傅寒是很想相信他的。
他对苏建岑是有好感的,不然也绝对不会亲点调去刘威那里。先不谈他放这个人,背后是有什么计划或者安排。但如果苏建岑真如他所保证的一般,踏踏实实的努力工作,傅总是绝对愿意给他一个光明的前程的。
哪怕他撑的时间再长一点,也许都能换回一些回报。
但是现在这样,就是典型的给了机会却无法胜任工作内容,还要老总来收拾烂摊子。这简直就是讨厌麻烦的傅总所不能容忍的。
傅寒叹了口气,打开床边的那叠被子扔到苏建岑身上,连头到脚一起盖住。转身就跑进卫生间洗手,一脸的嫌恶。
他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怕麻烦所以产生了情绪,主要还是傅寒内心深处受到了刺激,他觉得他的克制力已经越来越差了。
苏建岑这件事让他本已经破碎不堪,四处缝补的克制力又出现了一丝裂纹。
当然任何人在他心中都比不上那个人,这一点他已经认识得很深刻了。可是还是不够,以前可以刻意模糊的某些东西,现在却越来越清晰,执念压抑得越深,积累就越厚重,越是厚重,爆发的时候就越留不下生路。
他不想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了。
傅寒觉得一开始他定义的相似就已经够少了,少的他都只能从若有若无的气质上勉强做出一些回忆,那些时光和岁月。虽然少,可还是给他带来了短暂的快乐。
为什么不再坚持久一点呢?
那个人就可以坚持足够久。
他不应该责怪苏建岑,毕竟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正因为这个清晰的认识,才如同明镜一般照出那些他试图压抑的疯狂。
他所爱的当然只有一个,唯一的一个。
这才是现实映照出最残忍的地方。
任何相似都只不过会更加衬托出区别罢了,一遍一遍的将那些模糊的轮廓勾画得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所以他从来不敢去寻求相似。
他只是加了一条枷锁再加一条枷锁,安静的看着。
与其说安静的看着,不如说痛苦的守着一份自以为是好。
但傅寒还是那句话,他想,就去做了。
轻描淡写。
傅寒打开电视,翻了半天,都是些大妈肥皂剧,要么就是动作片,实在没什么兴趣。
正打算关了电视,把苏建岑丢到浴缸去,准备睡觉,敲门声就响起来。
傅寒皱了皱眉,还是去开了门。
贺蓝穿着蓝色的开襟日式浴袍,露出光滑的胸口,半笑着看着傅寒。眉眼轻佻,又带着一丝不属于男人的艳色。
深夜敲门的戏码在青春偶像剧里频频上演过,傅寒熟知其中二十八种结局,他曾经私下里有做过数据统计分析,两个人接吻的比例占百分之四十左右,上床的比列占百分之二十五,彻夜聊天的比列占百分之八,进门又出门看星星的比例占百分之六,抓奸在床的比列占百分之六,剩下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情况,包括女主角呼的一巴掌。
但现在不是拍偶像剧,贺蓝的出现让本就心情不佳的傅寒达到了最坏点。
“谁?”
☆、第三十二章
贺蓝没有明白这个无头无脑的谁字代表什么意义,他也不想明白,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和傅总滚床单的。
不管他的出现对傅寒是不是惊喜,等滚上床了一切就ok了。至于那个小员工有没有爬上过傅总的床,贺蓝不是很在意,傅寒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没有呢?就是再多十个小员工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从来没指望过傅寒专情,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如果他们两人这种ròu_tǐ关系会有人去期望产生感情未免也太幼稚了,各区所需罢了。
但即便是各取所取,贺蓝也从不觉得他就该为一个小员工让道。伺候傅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当初是挤破头才挤到傅寒身边,又是使劲浑身解数才和傅寒确立了关系,如果有人站出来想踩在他头上,那就拿出手段来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
所以贺蓝此行并非来捉奸,而是来立威的。
在他眼里,这就是正牌和杂牌的区别。
贺蓝的心思很多,他游走在娱乐圈好些年,早早就入了这摊浑水,凡是皆以利看,他可以动别人的蛋糕,但别人绝不能动他的蛋糕。
对于这样的人,顺风之时以为自己处处睿智正确,占尽风骚,把狭隘和低贱当作绝世无双的争名夺利的利器。等到逆水行舟,苦处就会连绵不断,根深蒂固的恶俗浅薄和博利之心会让人永无翻身之日。
“谁?”
贺蓝抚摸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