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增添客人,当即同意他搭伙。
白晏清与后来的叛徒隋明也是这个时候初次相识。他与隋明同龄,同样是捡回来的孩子,对方的待遇却比白晏清差了些许。白家的师父是当真把白晏清当自家孩子,隋明却没有这个福气。
因此,隋明见到白晏清时,眼里有几分歆羡也有不甘。
这一幕,正是白锦禾在梅花桩上练武,一旁的成想川要做一个杂耍动作。但因为他的平衡力太差,不肯用武替,抖了半天才站稳。
白锦禾许久没踩梅花桩,找了一会儿感觉后,刚开拍换动作,成想川这里卡了。
“对不起,对不起。”成想川重新续起动作,“我再试试。”
白锦禾觉得这人肯吃苦,但等ng了七遍以后,他也加入游说的队伍:“不然我们就用武替吧。”
“我再试试吧。”成想川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有点轻微恐高,站在桩子上有点抖。”
金导见他抹去了一脸蜡黄的妆,打了个手势:“成想川先去补妆,我们这里换个动作。”
武指也觉得这样太浪费时间,与金导商量一阵后,决定让成想川站在梅花桩下,跟白锦禾做双簧一样打一套拳便好,但是这个杂耍太过普通,他虽然有一个想法,可是太过危险。
白锦禾见人欲言又止,“武指导,您有什么建议,我都能行。”
“能蒙上眼睛吗?”武指说,“找块布稍微绑一下,别太厚实了,要能看清物影。”
金导知道他与元舒的关系,又见白锦禾同倪总的关系匪浅,哪敢同意这事,刚要拒绝时,便听站在梅花桩上的人笑道:“没问题。”
“老行,你怎么回事?”金导气道,“万一人伤着呢?”
别说他不肯,高卢修与李春天都吓懵了。
“没事儿,他从小练武的话,少不了要绑眼睛摸清招式。”武指笑道,“你是外行,不懂。”
“真的没问题。”白锦禾让人找来一块布条,蒙住眼睛后,虽比以前稍微滞涩一些,但试上几步后,很快灵活起来,“这块布还能看得清,以前师父给我蒙得都是黑漆漆的。”
金导见他当真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但对方每跃一个桩,在场的各位都要缩一把心,又惊又赞叹地屏息。
没多久,补完妆的成想川也出来,ng几遍后,他也有些气力不济,但从高处下来,多少恢复一些精神。看着场外武指的动作,像模像样地打起拳。
在ng过一遍之后,他的动作渐渐成型,但就要接下一个动作的时候,左脚乏力地一扭,右脚当空踩上去,身体霎时失衡,歪斜着就要倒向一边,就要撞到一旁的梅花桩上——
这根梅花桩不是他处,正是蒙眼的白锦禾站得地方!
武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拔腿就跑,但离得太远,就连靠得近的高卢修都赶不过去,正在这时,白锦禾发现不对劲,立即腾挪换腿,在对方一脑袋撞上的时候,手撑着一点,就要翻身跃下——
与此同时,群演里钻出一个高壮的男人,往前一扑,顺势接着白锦禾在地上翻了一滚,卸去摔下的力道。
见人安然落地后,全片场的人都惊险地松开紧在喉间的一口气。
除了一个人,成想川的助理见人不动,立马跑过去,才发现人撞在柱子上,撞晕了。
金导一脸茫然:“怎么回事?”
“这个角色前期需要面黄肌瘦。”助理说,“想川开拍前饿了好几天,加上恐高,可能体力一时不济……晕过去了。”
“面黄肌瘦是饿几顿就能饿出来的吗?”金导头疼道:“赶紧送人去休息,今天先收工吧,再联系个武替。”
白锦禾从地上坐起来,摘掉眼罩,旁边救自己的人拍着身上的土站起来,这人一张方脸,长相有些老实,一双眼到很有神。
他站起来,不客气地握着对方的手撞了下肩,“谢了兄弟。”
对方诚实道:“不用谢,本来你也能平稳地跳到地上。”
白锦禾听见金导的话,见人一脸忠厚的面相,问道:“大哥贵姓?”
“算不上贵不贵的。”对方赶紧摆手,“叫我大成就行了。”
“行。”白锦禾痛快道:“会功夫吗?”
大成说:“打小就学。”
白锦禾得到准信,一把举起来大成的手,喊道:“金导,我给你找到武替了!”
金导刚喊完话,见白锦禾找来的人,二话不说同意:“明天来拍戏。”
大成:“??”
见两人无事后,跑过来的高卢修他们终于把心放心会,尤其李春天差点吓傻,脑海里反复出现上次白哥在剧组受伤,被摁在床上好几天不能动弹的惨状。
“白哥,”高卢修悄声问,“这人靠谱吗?”
“靠谱。”白锦禾笑道,“大哥是个好人,一起去吃烤串吗?”
大成进组的时候,听几位老乡群演提起里面的演员,要么腕大要么有前途,还有一位及有钱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