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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医院包扎,期间宋晚几乎不讲话。
回家的路上始终在战战兢兢,不断发抖,情况简直糟糕头顶。
纪辰南万分懊恼,觉得干了件蠢事,可又无从安慰,只得先把他送回家。
原本沉溺在萎靡不振中的小老板察觉出行路不对,叫了声:“我要回你家。”
那个单身公寓阴沉沉静悄悄,他在那里做过无数个无法消解的恶梦,实在畏惧。
纪辰南不敢犹豫,立马掉头,往自己家驶去。
上楼后,开了门,纪辰南把药放在玄关处,替宋晚拿好拖鞋。
纪辰南:“医生说,那手最近不能碰水,你等下要洗澡叫我,我帮你。还有开的这些药,我等下拿支笔把哪个每天吃多少的都写好,你要记得吃。”
小老板穿好鞋,噔噔噔地往前走,背对着,不说话。
纪辰南犹豫,终还是说了句:“对不起,看来我又做错了。”
宋晚回头看他,表情卡在惊愕与难过之间,显得格外复杂。
纪辰南摊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缓解你的伤心……”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宋晚突然走到他面前,看了男人几秒,主动吻住。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