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棣之微微一愣,“他是自杀的?”
“我们只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调查一下而已。”
“这样啊……我想他不是会自杀的那种人。”
“我听说他最近的画卖得不好,这不能成为自杀的理由么?”
“不可能的,如果说他会为了这样的事去自杀,我宁可相信他为了泄愤而去杀人。”
“此话怎讲?”
“您想啊,一个疑心深重、有怨气就撒到老婆身上的男人会因为收入减少就去自杀?”
“看来您很为死者的妻子抱不平呢。”
“我只是看不惯动不动就打老婆的男人而已。”
“您真的是一位好丈夫。”
“哪里,您过奖。”
“呵呵。那您知不知道死者生前和什么人结过仇?”
“他那样的脾气和人结仇也不奇怪,不过,一般的人被他得罪之后就和他一拍两散不见面了,到不了要杀之而后快的地步。”
“一般人么?对于宇文乙先生您怎么看?”
“我以前曾经无意中听到过他和安永利的一次吵架,大约是在四五个月以前吧,宇文乙当时很生气,好像是为了安永利窃取他作品的创意。您也许还不知道吧,宇文乙那个人在绘画方面的造诣很高的,但他一向很排斥把画用作商业买卖,所以他的画只是摆在家里自己欣赏。安永利以前就去过几次他家,后来王璐自己也去过。”
“听您的说法,王女士是单独去的宇文乙家里咯?”
“王璐是这么和我说的。我记得当时是因为我说想重新装修一下我家的卧室,王璐就建议我参考一下宇文乙家卧室的设计,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她自己逛街的时候碰到了宇文乙,正巧那个地方就在宇文乙家附近,就去他家小坐了一会儿。”
“那么您有没有发现死者的画是抄袭宇文乙先生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宇文乙那个人很怪,听说很少招呼别人去他家的。”
“能请您说一下昨天生日宴会的情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