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藏人们将新酒装好瓶,几个人聚到品酒室准备试饮时,式燕都还是很过意不去。
夏越笑着安抚他:“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就是袖子皱了些么。别说你抓的是我袖子,就是你抓的是我的手,抓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式燕听了瞪他,什么叫把他的手抓成什么样,自己难不成还能把他的手抓到皱不成?
“瞪我了,就是不在意了,”夏越借着袖子的遮掩抓着式燕的手,捏了捏手心,“好了,袖子而已,有什么要紧了。”
式燕其实被安抚得差不多了,但是低头看到皱起来的那一块,心里还是有些介意。
“出去让人看了,不体面。”
“管别人怎么看呢,”夏越耸了耸肩,“要是谁上来说了,我还乐得告诉他,这是我夫郎依赖我的证明。”
式燕耳朵又是一红,也不说了,把视线移开,巴巴地看着桌上的几瓶酒。
每瓶酒跟前都放着四个酒杯,分别是给云老爷、杜师、夏越和式燕的。式燕不敢贸然伸手拿,只探了脑袋去看那酒杯,看到杯底有图案,心下好奇,还没等他问,夏越就拿了个杯子起来递给他看。
“这是试饮品酒用的杯子,杯子是白色的瓷杯,杯底有蓝色的同心双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