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趴在床上的欧阳琪侧过脸见素寒衣站在窗前,月光之下,一袭白衣胜雪,如玉般的手中持着一把小银刀。若是平时,这真是一幅美景。只是现在欧阳琪见那手中的刀,不由的有些害怕了。
都说素寒衣心慈仁术,但自己辱了他的侍婢,他还会救自己?!想起他先前说的话——我会救人也会杀人。欧阳琪就更有些怕了。
听见欧阳琪说话,素寒衣回头微微一笑,点点微笑,映着这清凉的月华,让人有种莫名是安心。
“蛊虫已经入体,只有取出方可。”素寒衣坐到了床边,将银刀缓缓放在一旁,又从怀中摸出针包,用银针封住欧阳琪背后的几处大穴位。“也不知这蛊是几日,恐是第百天就遭了。只好先行取蛊,我这也没有准备多少麻醉散,如果疼就先忍着可好?”
素寒衣的声音很干净,如山间的雪,沁人心脾般。瞅着素寒衣这样子,也不像是要杀他的,欧阳琪也便安了心,趴在床上开口说道:“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儿郎,怎会这点疼痛也忍不了。也别婆婆妈妈了,你动手便是。”
听这话,素寒衣对欧阳琪的印象稍加改观,没想到他也有这般豪气的一面。他轻轻把麻醉散倒在刀刃上,看着欧阳琪背后那条拇指粗般的黑线微微蹙眉。
真已到了九十多天了,实话说他也没有多少把握能够成功取出白日散。不过如果不试一试,那到了百天,欧阳琪必死无疑,而且魇蛊真的养成,那就真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素寒衣持刀轻轻从欧阳琪的腰椎处往上剔除背上那已经染黑的肉,黑色的血缓缓流出,发出恶臭的腥气。
欧阳琪疼的咬牙,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流下。没想到竟然这般疼,当刀刃触及皮肤那一刹那,就如同撕心的疼。整个人侵入了火焰,充溢的只有死亡的气息。
素寒衣这边也是满头的汗,染黑的肉都已经坏死带着毒素,必须全部剔除,可是这染黑的烂肉在脊椎附近,若是一不注意,很容易伤到了脊椎上的经脉,如果毒素侵入脊椎经脉中,恐不死,也瘫痪终身。他也知剔除这骨旁的肉,必定是钻心的疼,他尽量放轻动作,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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